告了她。虽然当时李邺什么都没说,只是定定的注视了她一阵,可是她心里却是莫名的发凉,总觉得李邺是什么都知道了,而且在趁机告诉她:这些年的情分,到此为止。
那种恐慌,她至今仍是记得清清楚楚。所以她不甘心,更是伤心。
后来陶君兰出了宫去,可是看着李邺日益消沉的那副样子,她终于是明白了,李邺这辈子,大约都不会对她像是对陶君兰这样在意。哪怕她在他跟前服侍了这么些年,有了这么多的情分在里头。
然而就在她几乎死心的时候,陶君兰却是又出现了。所以她骨子里的不甘心再度被挑了起来。
当时陶君兰跟她说那番话的时候,她其实是觉得陶君兰一定是怕她真成了李邺的女人得了李邺的宠爱才故意那么说的。所以她甚至去和刘氏做了一个jiāo易。
她答应刘氏帮着对付陶君兰,而刘氏则给她一个名分。
可结果却是那么可笑——甚至今日想起那时候的情形,她都有点儿忍不住脸上发烧。李邺是到了她屋里,可是脸上带了些许嘲讽的笑意一直看着她。看了一夜,却是碰也没碰她一下。
她觉得很是难堪,可是后来渐渐的她却是又有点儿释然和感激李邺:如果李邺不是这般绝情,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