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接住。
季如也开了一瓶,男人看着此时干爽的季如忽然惊奇道:“我们见过!”
“什么时候?”
“在楼底下堵车的时候。”
季如想起来那个敲窗的,当时她根本没仔细看人,她尴尬地笑了笑,“那真巧,你住这儿?”
“住你对面。”
“哦哦,真巧。”季如也有些累了,委婉道:“这样吧,我明天我请你吃饭怎么样,今天我有些累了。”
“那我回去了,明天见。”
“好。”
人刚送到门口,忽然又探进来一个脑袋,“你叫什么?我觉得你很眼熟。”
“我叫季如。”
男人刚想说什么,季如就把门啪关上了。
她知道这样做不多,可是她现在没有心情应付别人。
吹完头发上了床,平时她都是拿着手机辗转反侧,在聂明书和自己的朋友圈翻着,翻着他们曾经相爱的证据,然后来骗自己。
真是愚蠢啊。
她此刻还是心里难受,到底没有先前那般生不如死了。
想着想着便睡了过去。
睡前季如就把自己所有的闹钟关了,一觉睡到了下午。
直到听到有人敲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