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
萧凝音看着萧盈雪离开的背影,莫名觉得萧盈雪才是重生的那一个,而她自己就是个懵懂无知不识愁滋味的小女孩。
“音儿,怎么了?”上官沅伸出手指刮了一下萧凝音的鼻尖:“小丫头,有心事啊?”
萧凝音眨巴眨巴眼睛,嗖的一下蹿到上官沅背上,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她的嘴贴着他的耳朵,小声问:“沅哥哥,什么是心事啊?”
上官沅被问愣住了,无奈的将趴在他肩上的小人儿扯下来:“你今天还没有练字呢?”
说罢,上官沅抱着萧凝音走到石桌前,铺开纸笔,给她新写了一张字帖。
这种字体他以前从来没有写过,很适合姑娘家练习。
“哦!”萧凝音噘嘴,不情不愿的拿起毛笔,一笔一划的开始写字。
她仿佛在书写方面天赋异禀,无论她以前有没有见过的字体,第一次写就会像模像样。而当她练习三遍以上,就好像有十几年的功底一样。
也因此,萧凝音在清风殿里不仅是与上官沅玩耍,更多的时候,是上官沅绞尽脑汁写出新字体让萧凝音临摹。
因此,萧凝音与上官沅的关系,亦师亦友,有时候上官沅还有种大家长的自觉。
萧凝音在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