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沅上了马车,乘风一甩马鞭,马车绝尘而去。
上官沅透过飘起的车帘,遥看远方,心绪难以平静。
今日他收到的来信中,第一次说起娘亲这些年在雪域受到的委屈。
自从他四年前离开雪域四处寻医,他那风流成性的好父亲,已经陆续娶了十一房姨娘回家了。
娘亲终日以泪洗面,还要操持家务,受尽了那些姨娘的气。
七个月前,娘亲再次怀孕,父亲将管家权交给了四姨娘,那天也成了娘亲苦日子的开始。
四姨娘仗着掌家权利,克扣娘亲的一切用度,还在吃食和衣服上动手脚。
娘亲因此,已经差点滑胎三次了。
父亲每一次都以娘亲身边人不尽心照顾为由,发卖娘亲身边的侍女仆妇。
如今,娘亲身边连一个得用的人也没有。
要不是小姨上门看望娘亲,这些消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传到他的手中。
哼!那些姨娘之所以如此猖狂,不就是以为他上官沅没救了吗?
他倒要看看,等他回到雪域的那一天,那些人是怎样的嘴脸?
上官沅心中的戾气渐渐散去,这才发现手中还拿着萧凝音给他的包袱。
他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