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到。衣服面料上虽满是泥土,可上面精绣花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应该是银线没错。
未曾多思考银线涵义,揪着衣角下的靴子,趁他挣扎之前,双手发力她把人拖出来。
刚包扎好的伤口肯定又崩开了,痛楚降临刹那,周元恪简直想学市井贩夫走卒骂粗。想他堂堂锦衣卫镇抚使,虽然在侯府内伪装成酒囊饭袋,可在外办差无须拘泥,他几乎本色出演。这会虽然追杀先帝余孽时受伤,但也不至于被人揪住双脚死狗般拖出来。
习武之人一力降十会,单凭这身力气,来人是位高手。缓缓睁开眼,当他看清面前“高手”模样时,只恨不自己为什么管不住好奇心,非要一探究竟。
面前俏生生的红衣女子略带打量的看向她,看身量不过十三四岁。平日未受伤时,这般纤细的小丫头,他单手便能拦腰裹夹带其飞檐走壁。如今虎落平阳竟被其反治,此事若是叫北镇抚司那些同僚知晓,非得笑到把他bi回安昌侯府继续做纨绔为止。
周元恪百感jiāo集时,罗炜彤正低头搓着手。原因无它,她注意到这人袍角下的靴子。依大齐律,只有官家在执行公务时才能着靴。过往她居惠州之时,所见市井之人多穿蒲鞋。
衣服乍看起来寻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