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之余她更是愧疚,她常年习武衣裳烂得快,祖母只一人得多劳累。未曾想祖母看她耷拉下眼角满面愧疚,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小娇娇恁地可人疼,祖母闲着也是闲着,做点针线打发时间。”
徐氏正感慨女儿可人疼,低头就见她摸着绢花眼神发直,忍不住点下她脑袋:“这孩子,无缘无故怎么发起了呆。”
罗炜彤自回忆中醒来,顺手拔下头上绢花。绢花乃祖母亲手所制,各种适合女儿家的粉嫩颜色都有,花瓣层叠但丝毫不显臃肿,别在头上乍看起来竟比真花还精致。
“这绢花当真好看,女儿才舍不得送给他们。”嘟嘟嘴她颇为苦恼:“娘亲,曾祖母会做点心,祖父会经商,爹爹做官娘亲更是把这个家里里外外管得很好,兄长读书那般好,连祖母都这般手巧。”
她一根根掰着手指头,直到第七根才伸出小指:“这个家里,好像就数女儿最没用。”
徐氏抱着女儿,突然有点理解为何全家人都这般喜欢娇娇,甚至连这两年眼力不行而逐渐减少针线活的婆母,也熬着蜡烛给她连夜赶制一盒绢花。这孩子抱在怀中就小小一团,一双大眼更是能看得人心融化,最关键的是全家人并未把她宠得娇气。她似乎天生就有一颗纯孝赤诚之心,凡事总想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