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如今搬出伯府,可金陵达官显贵提起时,两者还是一体。外人只会贻笑大方,文襄伯府当真没规矩。而不会单独改口:虽然文襄伯府没规矩,但那庶长房是个好的。
这便是家丑不可外扬之理,庶长房真刀真qiāng对上伯府,明显自损八百伤敌一千。但正如娘亲所言,重症需下猛yào,不然等待他们的便是病入膏肓yào石罔效。
但此时此刻,平日玉树临风的兄长与表哥衣衫凌乱,行动间宽袖下露出那截手腕也带着轻微擦伤,见此她还是有些后悔当日冲动下的口无遮拦。
“你与行舟不是在国子监读书,准备这月下旬的科举,怎么这会回来了?”
房内辈分最大的徐开物终于将注意力从俩孙女身上移开,皱眉问道孙子:“身上又是怎么弄的?”
徐老夫人忙起身拉住他,看向孙子的眼中满是心疼:“孩子们还都气喘,先去后面洗洗换身衣裳,再叫府里大夫来瞧瞧。”
孔氏赶眼力见的吩咐身边丫鬟去前院给两人拿换洗衣裳,顺带去请大夫。
罗行舟当年入金陵不久,便与伯府闹僵。当时说是住到国子监,可逢年过节他回来总得有个落脚之处。伯府不稀罕孙子,人丁单薄的徐府可对外孙稀罕到不行。这几年他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