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给师傅去封信。”
徐行知不疑有它:“表妹与大师师徒情深,自你离开惠州已有两个月,去封信也是应该。金陵有不少特产,锦绣坊旁边糕点铺子所做桂花糕更是天下一绝,趁着天还没热倒可以命快马捎些回去。”
这般说着,徐行知已经想得更远:“不过如今金陵城内流言蜚语倒是不少,表妹出门不怎么方便,我可以给你去买。”
他不提罗炜彤几乎把留言抛却脑后,方才娘亲或兄长一直守在身旁,她没怎么敢问。如今只她与表哥二人,说话倒是没那么多顾忌。
“不知我出城这几日,流言传成什么样子。”
徐行知支支吾吾,如今流言何止是甚嚣尘上。都怪那安昌侯世子平素行为不端,多点作恶众人几乎对他无甚兴趣,几乎所有的焦点都在表妹身上。
今早他们出城前遇到常文之,那只蚊子神色间颇为嚣张。重提当日国子监旧事,他满脸理直气壮,言明自己当时不过是实话实说。话里话外编排行舟小肚鸡肠,同时将表妹与水xing杨花秦淮河画舫风尘女子相提并论。
“表妹,那些事不过是无中生有,你莫要往心里去。”
罗炜彤叹息:“连表哥都瞒着我,看来流言已如江河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