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福,无所不能,迈出这道院墙她什么都不是。
“那你如三王府之事?”
如此关头还能想到此事,罗薇蓉不得不佩服太夫人心之冷硬。同时她对德音信心更浓,自打入府到现在,太夫人的一举一动皆在她预料之中。
故而她按一早商议好的说道:“王爷自是一诺千金之人,不过孙女此去怕是要吃些苦头,还请曾祖母垂怜。”
王妃多出自名门,且是上了皇家玉碟之人,即便不受宠分位摆在那,日子也不会差到哪儿去。但侍妾可不同,不受宠的侍妾甚至比不上府里主子身边得力的丫鬟。
常太夫人也甚至此点,荣氏那贱人便是最好的例子。庶长房虽未曾真窘迫到吃个白菜都需亲自躬身下田,但离那也差不了多少。孙女中她虽最疼小九,但微蓉是如今伯府最重要的一步棋,那点钱她还出得起。
“二丫头且放心,曾祖母在金陵城内有些个产业,到时选个庄子,暗中给你做陪嫁。”
才给一个便当天大的恩赐,从前她怎么未发现曾祖母这般小气?尽管心下不满,罗薇蓉面上还是推辞道:“理应是孙女孝顺曾祖母,怎好意思再要您东西。”
常太夫人要的就是小辈诚惶诚恐地捧着,不论真心还是假意,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