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才女答过最后一关。
自知做错事,也被满地琉璃碴子吓到,小侄女先哭起来。他与长姐一母同胞,自幼感情极好,当然不会胳膊肘往外拐,也就跟着嘲讽几句。谁知对面也不甘示弱,以他皇子傲气也不甘示弱,话赶话便结下梁子。
故而他并无反感,只是颇觉有些下不来台。今日之所以口出嘲讽之言,也是因为如此。但如今好有如此问道,尴尬之下他却不知该如何说。
“元恪,方才……”
朱厚熙摸一摸发冠,低头向河水中望去,此刻他无比庆幸自己继承了父皇习xing,自幼爱好骑马shè箭,故而身姿挺拔,不似喜好读书,终日伏案苦读连走路都得宫人搀扶的大哥那般臃肿不堪。
想到大哥,他侧头瞥一眼好友水中倒影。简直难以想象,这般英俊之人能在一盏茶内,将自己伪装成安昌侯世子那种一无是处的纨绔。
“方才如何?”
“袁恪,你今日怎么突然以真面目示人。”
朱厚熙颇为遗憾地说道,倘若好友还是安昌侯世子,有他在旁边衬着,即便他是张猪脸也会变得俊逸非凡。更何况他本就丰神俊朗,届时更会如天神降世般威武不凡。
“难不成我见不得人?”周元恪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