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鸽子腿上绢布条,陛下亲召的字迹映入眼帘。袖子中滑出一方手帕,上面还残余些许乌黑的yào渣子,这会他一个头两个大。
昨夜之事太过震撼,他几乎已经忘却,他那位做皇帝的师叔于八卦一途有多敏锐。许多事,诸如三王爷那些小动作,不是他不知道,而是压根懒得去管。论心思缜密,陛下若自认天下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心下笼罩一层yin云,他经密道入宫。不知等待多久,开完小朝会的陛下终于腾出空来。
“知道了?”
这是什么意思?焦急之下周元恪向来灵光的大脑有些转不动。御座上的承元帝,却是饶有兴趣地看着此刻的小师侄。
这才有点孩子样,见惯了一本正经,就算习武再苦也咬牙坚持下来,忍耐力优于多数g rén的小师侄,他更喜欢其如今的模样。作为一个护短的帝王,他很乐意为顺眼之人排忧解难。偏偏无论师兄、或小师侄,甚至连荣氏,都是如出一辙的xing子。再苦再难也能自己闯出一条路,从不说来抱下他这现成的大腿。
“莫非见那丫头那般久,你还不知道?”
欣赏够了,承元帝扔下这句话,默默去看小师侄如梦方醒地模样。
“陛下早就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