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颇有些哭笑不得。再想起今日前来要说的事,那份哭笑不得也化为浓浓的慨叹。
“刚分了庄子,你倒是叹什么气。”
尴尬过后罗炜彤情绪也稍有平复,如今四野无人,两人面对面彼此呼吸可闻,她总不能这么红着脸一直装淑女。更何况,她本就不是那种见了外男便羞涩不已的大家闺秀。
恰好听到周元恪慨叹,她便随口问出来。
“无碍,今日前来寻你,是有两个消息。”
“哦?”
罗炜彤满面狐疑,锦绣坊生意遍天下,曾祖母那边消息绝对灵通。不过再想她也释然,比起整个大齐朝,锦绣坊又算得了什么,这主可是任职镇北抚司。
“是何种消息,我阿爹与兄长的?”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思索片刻,周元恪凝重地点头:“有一好消息,一坏消息。”
“那先说坏消息,这样听完后就算心情很糟糕,也能有点事缓一缓。”
不知为何,见到周元恪的神色,罗炜彤便已做好心理准备。毕竟认识这些时日,这位一向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即便伪装成金陵第一纨绔,也罕见地没有愤世嫉俗,更没有沾染上丝毫不良习xing。
谁知这次,一向对她顺从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