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小儿子的水平,体贴地不再追问,免得小儿子在大臣们面前丢了丑。
“听说七郎今日也作诗了,可有佳作?”泰安帝的视线落在一旁笑而不语的齐王身上。
齐王不慌不忙,从容起身答道,“儿臣惭愧,诗作平平,倒是今科榜眼诗才出众。”
说着,齐王从身后宫人手上接过一摞诗稿,亲自上前递给泰安帝,“尚未来得及评出三甲,父皇不如当一回裁判。”
头一份就是榜眼的诗作,泰安帝第一眼不看诗,先被榜眼秀丽清俊的字迹所惊艳,再看诗,果然是不错。又翻翻底下几首,其中有个徐进,也是让他眼前一亮。
“不错,年轻人的诗就是生气蓬勃啊,”泰安帝递给身侧内侍,令他传给在座诸人欣赏。
“温直,你家大郎作的诗可比你强多了。”泰安帝笑着打趣傅淳,说了一句俚语,“笋子高过竹,你这根老竹可曾羞愧?“
“臣心甚慰。”傅淳笑答,“有子如此,这回轮到臣扬眉吐气了。”他说这话时,不免扫一眼坐在右首的蜀王。蜀王是泰安帝异母兄弟,几个打打闹闹的长大,到老,也还在斗气。
泰安帝明白傅淳所指,小时候傅淳因为文化课不开窍,回回考试垫底,被某人嘲笑,后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