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耻”,也就是说哪怕考中了进士,不是国子监出身,也令人羞耻。
如此一来,天下学子莫不以入国子监为荣,其竞争压力可想而知。陆老夫人却说要陆回考试,考的还是最难的太学试,显然是对这个孙子极为自信。
她这个弟媳fu向来如此,有十分好,也要克扣七分,只肯说三分好。她能够吐口这么说,就是有把握了。卢老夫人因笑道,“这倒不错,日后你们在长安,俩家也好走动。”
这倒没错,陆老夫人点头称是。亲戚是越走越亲,不走则远,陆老夫人纵然刻板守礼,这点人情世故还是通的。
正说着,只听外头一阵响动,有侍女笑着来报,“几位郎君来请安了。”
话音刚落,大大小小五个俏郎君,鱼贯走了进来。
当先是年纪大辈分也大的卢昭礼,随后是陆回,跟着是三个小辈的卢道成、卢道昌和卢庆。卢庆最小,只有五岁,被两个堂兄牵着,摇摇摆摆地进来。
几位郎君团团见礼,一顿忙乱,才是厮见完毕各自归坐。
“你们怎么这时候就过来了?”卢老夫人笑道,“你祖父这就舍得放人了?”
原来陆回来拜见卢老夫人时,半途被正好下班的卢相公劫了去,言道考察一下陆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