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河灯,你可不可以陪我去嘛。”
要是通报了就看不到这等风景了啊。傅明珠眨巴着大眼睛,尾音娇滴滴的柔柔上扬。
哎,怎能不陪。不过,傅明璋觉得不能这么容易就答应,他故意为难傅明珠道,“要去可以,但是有人好久没有陪我练刀了,我觉得很不开心怎么办?”
这是故意为难她嘛,傅明珠低头看看自己的及地长裙,水色裙裾迤逦在地,漂亮得像是江南的碧溪流淌。
若不是傅家家规(少女傅明珠专属)规定了没有父兄三人中任意一人陪,不准出门参加危险活动(特指中秋上元七夕等节日),她才不要人陪呢。若有登徒子,她的武力就足够了好吗,再说哪回出门没带着十来个家将的,都是武力高强的人才啊。
每次出门都是铜墙铁壁的安南郡主,按古代的习俗算,明明就到了桃花朵朵开的年纪,却至今没有遇上一朵小桃花,人家道陵侄女就是在春光明媚的上巳节遇到的侄女婿。
算了,说多了都是泪。傅明珠弯下腰,干脆利落的挽起裙子,将裙角掖在腰带上,露出一截穿着撒花银红小脚裤的小腿。
她有些嫌弃地看一眼脚上的缀着珠玉的重台履,大步走到武器架上拿了一把未开刃的阔背大刀,手腕一翻耍了个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