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女儿,也是大喜过望。骤喜之下,喜得只会连连说好好好,笑得一脸蠢样,哪里还有半分大将军杀伐果断的风采。
好吧,其实大将军的风采早在他腿软站不住,只知道紧张兮兮,贴着墙壁唤妻子小名的时候就毁完了。
也不怪他这般模样,虽然傅淳已当了三回阿耶,但是妻子前两回生产正逢他领兵在外——生大儿时他在打蜀国,生二儿时他在平吴越——待到归家,两个儿子都会叫阿耶了。儿子得来轻易,虽有欢喜,到底不足以欣喜若狂。
这回他从妻子有孕,到驻守产房都是全程参与,这才知晓fu人怀孕生产的过程竟如此艰难,不由对这个孩子重视万分。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辛勤劳动得来的果实最珍贵吧。
当然劳动果实再珍贵,在傅淳心里还是比不得爱妻的。听得房中妻子痛苦呻.吟,傅淳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心中煎熬,恨不得以身代之。要不是守门的仆fu凶猛,又有自家亲娘坐镇,傅淳都能破门而入了。
产房进不得,他只好隔着房门唤着爱妻小名,盼着阿玉能够答应一声。
只是他的阿玉那时候都痛得要死了,哪还顾得上安抚这男人脆弱的小心脏。待到房中传来婴儿啼哭,傅淳都把地上的青砖踩碎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