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当的示弱也是一种甜蜜,何况他现在是真的脆弱。听她这么问,秦王捂着胸口道,“你二兄真的是没有留手。”
“哪有,”不想傅明珠很不赞同,“二兄算是手下留情了,要不然殿下你现在还能站着?”
她可是见过二兄真正实力的,海碗那么粗的实木桩子,他一脚就轻松踢断了。二兄真要用了全部的实力,只看秦王衣裳上的脚印,他现在就得躺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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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觉得他受到了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打击,合着人家放了水,他还输这么惨。
“你叫我什么?”他不想再纠结这个令人伤心的话题了,伸手将她揽在怀里,低头看她。
“七郎!”傅明珠毫不含糊。她可舍不得将时间浪费在纠缠称呼上,她双手轻轻地环住他的腰,将头慢慢靠在他胸口。
她甜蜜的声音让他的心酥酥麻麻地,这一声七郎,仿佛胜过千言万语。
“珠珠,”秦王满足地低语,低下头,亲吻她柔软的发顶。为了她,挨一顿二舅子的打又算得了什呢?
傅明珠只觉得头顶被他亲吻的yǎng,与猛地淋下来的冰水有着曲异功同之妙,一样是带着令人颤栗的细流,刷地传遍全身,快得她反应不及,只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