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夏建的记者们给请了出去。
坐在过道的长椅上,夏建失落极了,没想到,他从搬砖工,混到装卸工,然后到了怡园,穿上了管理服,带上了对讲机,他认为,自己已经混的不错了,没想到,人家给他的定位,依然还是个农民工。
深秋的白天,已经短了不少。
等夏建回到家里时,老肖已经做好了晚饭,都端上桌子,正等着他来吃。
“这还没有箱降,你小子怎么像个箱打的茄子“老肖看了一眼无精打采的夏肖,故意调侃道。
夏建盛了一大碗米饭,狠狠的吃了两大口才说:“太欺负人“
“谁欺负你了?不可能是这碗里的大米吧!”老肖一脸的不解,他看着夏建这样,一向严肃的他,差点笑出了声。
夏建一看老肖也笑他,气不从一处来,边吃边骂,把他今天下午到医院,被记者围攻,还被看不起的事,从头到尾给老肖说了一遍,说完了,他心里好像也轻松了不少。
老肖的脸里飘过了一丝爷爷对孙子般的柔情,他站了起来,轻轻的拍了一下夏建的头说:“孩子!我们自己在别人眼里的底位,不是别人给我们的,而是我们自己创造出来的。农民工怎么了?没有农民工,这高楼大厦是自己爬起来的吗?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