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卫生院了,就剩一个陈贵,他家受灾也挺严重,这会儿可能还在自家院里忙“夏三虎打断了夏建的话。
夏三爷一跺脚说:“天做孽犹可恕,人做孽不可活啊!“
“三爷爷,你这话的意思是?“夏建一脸的不解,难道这次大水,还和人为有关系。
夏三爷看了一下周围,发现大家各忙各的,这才压低了声音说:“孩子,你是不知道,咱村西川河坝坝堤上的杨槐树,被这些败家子砍了,树根也被村民掏回家当材火烧了,如果不是这样,大水能冲跨坝堤,直接冲进村子吗?“
“啊!谁让干的?”夏建一听就火了,这是祖上留下的积业,多年都不敢动,可是说是西村坪的一道屏障,怪不得他今天下午去哪儿时,觉得有点不一样,就是说不出来。
“是谁让干的,现在都不要紧,要紧的是,我们当下要自救,解决村民们的基本生活问题”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夏建一回头,借着昏暗的灯光,这才看清,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女孩正站在他的身后,女孩一脸清秀,长长的美发,扎成了马尾辫甩在身后,白色衬衫,格子马夹,一双长筒雨鞋,如富家女的马靴,夜色中的她不威自严。
“你是谁啊?”夏建不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