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献上了花圈,这几个人便按照当地的风俗给亡灵烧了冥票。这才被村里的管理安排着坐了下来。至始自终,夏建他们进去时,熊永贵就低着头跪在哪儿,直到他们几个人烧完了纸起来时,他还是保持着哪个姿势,一动也不动。
夏建走了过去,轻轻的在熊永强的背上拍了一把说:“你跟我来一下“
熊永强慢慢的抬起了头,双眼里全是泪水,他一看到夏建,便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悔意。夏建明白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熊永强爬了起来,由于跪在地上的时间太长了,他一个踉跄差点摔着坐在了地上。夏建慌忙扶住了他,把他带到大门外一处较偏的地方。
“人生不能复生,这个道理你应该能够明白。更况你妈生的这病任何人也没有办法,所以你得振作起来,这样的话你才能对得起你死去的妈“夏建开门见山,语气诚恳的劝说着熊永贵。
熊永强摇了摇头说:“我就是个废物,妈妈都这样了,我还不好好的工作,让她遗恨而死,你说我活着有什么用?“
“人可以犯一次错,但同样的错不能再犯第二次。你妈妈已经走了,可是你还有你爸,你能道连你爸也不管了?你这样做的话,你妈妈她是不会瞑目的“夏建厉声说道。
熊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