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给我扎针啊!听着就有点怕”王轶花嘴上虽然这样说,但人已经站了起来,朝卧室内走去。
她再次换上了睡袍,这样有利于夏建扎针。夏建屏住了呼吸,把王轶花的睡袍朝下拉开,让她露出了大半个美背,然后两指在她的背部游走了一番,找准了穴位,手里的几根银针便扎了起去。
几经波折,让夏建庆幸的是他的镖囊和银针始终没有给他弄丢,要不别的针他又不会用,就算有此心,他也只能望而兴叹。
“你在干吗呢?扎好了没有?人家在等着呢!”王轶花柔声问道。
夏建哈哈一笑说:“早都扎好了,你好好爬着就是”夏建一边说着话,一边在王轶花背部的几处穴位上轻轻的按摩着。
王轶花舒服的直哼哼,她轻声笑道:“还真没有想到,原来你还有这样的手法。看来以后生病我就不用去医院了,直接找你行了”
“那还真不行,我这算是旁门手法,看病还得听人家医生的”夏建说到这里,便开始在王轶花的背部开始行针。阵阵酸痛感顿时让王轶花发出了轻微的叫声,她的这叫声听起来怪怪的,如哭似笑。
一个小时过后,夏建便把针给拨了,然后他又给王轶花推拿了两下说:“好了!你起来活动一下,感觉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