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动了侧隐之心。他叹了一口气说:“他这是腰尖盘突出压迫到了神经线上。如果不动手术,只用针炙的办法,过程比较缓慢,不可一次两次就能达到效果”
“这个我明白,最起码你的这针一扎我爸就睡着了。可是陈叔叔他们费尽了气力,却没有你这样的效果”纳兰玉说这话时,眼睛里对夏建充满了敬佩之色。
正在这时,陈副院长让人搬了两把灯具进来。夏建亲自动手,调试好了灯距,这才开始又动起了哪些银针。
爬在床上的纳兰德平,呼噜打的地动山摇,他这是睡熟了。这说明夏建的针扎的让他完全没有了疼痛。
夏建调好了针,然后对纳兰玉说道:“你在这儿好好照看着你爸,不能让他动,我过半小时后再来给他拨针”
“夏先生!你既都给我爸治病了,那就麻烦你在这儿照看着他。他满背都是针,万一他要动那可怎么办?”纳兰玉有点担心的说道。
夏建冷哼一声说:“你和陈院长两人在这儿看不了一个病人?我朋友正在做手术,我得去看看她”
夏建说完转身就走。纳兰德平从后面追了上来,有点不好意思的一边替夏建拉开房门,一边压低声音说:“对不起了夏先生”
夏建没有说话,而是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