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凤兰竟然打起了轻微的呼噜声。
“我的个天!总算是睡着了。从昨晚的一点多种开始,一眼未眨,她受不了,我们这些侍候她的人也受不了,总算是睡着了。”
一旁的雷蕾摇着头,她深情的看了一眼夏建说道。每一次她妈犯腰病,她想到的是夏建而不是医院。久而久之,她觉得不是她妈的病依赖上了夏建,而是她依赖上了夏建。
“张总的病看来是越来越重了,现在最好的办法还是扎针,其次你不能让她久坐,运动是必须的,但不能过量。她和年轻人不一样,所以还是以休息为主。”
夏建说着便把口袋里装的银针拿了出来,然后脱掉外套准备动手。
雷蕾点了点头,便开始全力配合。夏建的扎针手法相当的娴熟,不一会儿,九根银针成游龙状扎在了张凤兰的后背上。
整个过程,雷蕾打发走了保姆,她一直站在旁边给夏建做着助手。夏建有个特点,就是他扎针的时候不允许旁边有人说话,所以房间里的气氛显得有点沉重。
一个多小时过后,夏建终于把张凤兰身上的银针拨了下来。疼痛得到缓解的张凤兰慢慢的躺平了,她喘着气对女儿说道:“好好的招待夏总,替我感谢他。”
张凤兰这么客气,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