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的人他这辈子只见了一个,那就是夏建。现在的夏建,在整个牛头村人的眼里,真像神一样的存在。
大概十一点半时,魏子月打着手电筒来找夏建。夏建这才借此机会向几位聊兴正高的老人告辞。两个人在村子里静静的走着,谁也没有说话。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神秘,越来越让我看不懂你。”
走在后面打着手电筒的魏子月终于说话了。
有点喝多了的夏建呵呵一笑说:“确切的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忽然之间,便什么也不记得了。保留下来的记忆,全停在了GZ这段。我努力的想过,可是没有用。”
“那你的父母你也不知记得了吗?你在上培训学校的时候,有一次我好像听你说,你是北方人。”
“哎!证件呢?身份证上不是有详细的地址吗?”
魏子月一咬牙,把心里一直想问的这个问题,借此机会问了出来。
走在前面的夏建猛的停止了脚步,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说:“不知道,我恢复意识时,在张杨村的小诊所里。”
“收留我的大姐说,他从我身上没有发现什么证件。”
夏建说完这句话时,忍不住便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