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四五天,就再也不用扎了。因为月月的病会彻底好了。”
夏建一边逗着孩子,一边开始做准备。
一切就绪,夏建便开始了操作。他先是凝神静气,双眼像把尺子似的在月月的后背寻找着合适的穴位。很快一幅扎针图便在他的大脑里浮现了出来。
手起针落,可以说是悄无声息。趴在床上的月月一动也没动,感觉这针不是扎在她的后背上似的。一盏茶的工夫,夏建便结束了扎针。
郭钰看着月月后背上有序排列的银针,她不禁摇着头说:“夏先生!你真是太神奇了。年纪轻轻就拥用如此高超的医技,将来前途还真不可限量。我虽不懂,但看这银针的布局图就知道这是古法。现在的中医应该是很少会这招。”
夏建笑了笑没有说话,他抬起胳膊便看了一眼手表。这回他在原有的基础上有所创新,因为月月的病太稀奇,不能用常规的手法去治。
半个小时过后,夏建便开始拨针。等他把针拨完时,月月又睡着了。夏建有点不放心的给她再号了一次脉,在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他这才开始开处方。
就在他刚把开好的处方交到娄秀芳嫂子的手上时,忽然院内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着人影一闪,前几天当选为合作社经理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