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吧!我开了车。”
谭光玉的借口听起来很有说服力。
可夏建却摇了摇头说:“没关系!我也开了车,可以叫代驾,吃饭不喝点酒,没有意思,要不就喝两瓶红酒吧!”
“红酒肯定不是夏总的最爱,咱们就来瓶白酒,只一瓶就可以了,我算是陪夏总喝怎么样?”
谭光玉说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夏建朝着服务员一挥手说:“来瓶好酒,速度上菜。”
等酒和菜一上齐,夏建便让服务员关上房门退了出去。
夏建先给他们两人倒上了酒,然后举杯笑道:“谢总!本来早就想请你吃个便饭了,但是一直太忙,再加上咱们两家当时正谈南苑的事,我也不方便请你吃饭,正好今天有空,不算晚吧!”
“那能,不晚不晚,这样说来,算我失礼,应该是我来请你吃饭才对。”
谭光玉说笑着举起了酒杯,她和夏建碰了一下,便豪爽的一干而尽。
夏建再倒酒,他笑着说:“对于富川市来说,你是客我是主,应该是应尽地主之谊,所以说是我失礼,我这里自罚一杯。”
夏建说着,自己又喝了一杯。
这些年下来,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夏建就早见识到了,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