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就微微笑了一下,挺直腰不再贴着墙壁,和她一起走出了支队大厅。
已经快到九点,被夜幕笼罩的明州市亮起了万家灯火,给这黑夜妆点上了一层绚丽的辉纱,秦深没有开车,而是和徐蔓一前一后地走在街道上,朝着不远处的商业街走去。
七月初,离入伏还差一个月,天气尚未进入到最炎热的阶段,即使是热燥的夏夜,迎面吹来的风里也带着丝丝的凉意,虽然比不上开了冷气的支队,但只要看一眼前头人慢悠悠走路的背影,徐蔓就一点也不觉得闷热难耐了。
她亦步亦趋地跟在秦深后面,看着两人的影子在路灯的照shè下不断拉长变短,马路上不时有车行驶而过,间或夹杂几句行人说话的声音,远远的还传出几声狗叫,只觉得这个夜晚万分宁静。
如果不是从陆道男的嘴里问出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她此刻的心情甚至可以用轻松来形容,一些话在她腹中徘徊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队长。”
秦深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在口头上淡淡应了一声:“怎么了?”
“陆雅君,”她停顿了一下,斟酌着词句把心中所想的准确表达出来,“她会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定罪,量刑,还是以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