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会停几天。”徐蔓说,“不过一个星期里也就停个一两天吧,没什么用,潮气还是泛得厉害。”
“那不就凉快了?”
“还行,也不算多么凉快,毕竟温度摆在那。”徐蔓回答,“不下雨的间隙就会变得闷热了,就算下了雨,也只是凉快一阵,气温很快就会回升上去。”
秦深笑了笑:“新京和江洲的气候差别很大,你来这里上大学的时候,头一年是不是很不习惯?”
“是有点,尤其是冬天的时候,第一次看到十几厘米厚的雪,跟江洲的一点也不一样,真的是又惊讶又喜欢。”回忆起自己来新京上大学的第一年,徐蔓有些怀念地笑了,“江洲很少下雪,就算下了雪,也只是薄薄的一层积雪,过一个晚上就成了冰面,不像这里,下雪下得波澜壮阔,在雪地上踩一脚,整个雪地靴都能没进去。”
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一件事,询问秦深:“队长,你是哪里人?明州吗?”看他的举止口吻,似乎对明州非常的熟悉,是明州本地人?
秦深却给了她另外一个答案:“我?我新京的。”
徐蔓有些意外,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才是正常,他的祖父和父母都在新京任职,他不是新京人才奇怪,对明州熟悉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