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努力回想了一下昨晚这人是怎么离开的。
之后,她便顺着他说道,“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对方听了这话之后眼中的怒气果然立即便消减了不少,但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是一直这样目光沉沉的盯着徽媛。
徽媛就这样和她对视了一会儿,直到眼睛已经不自觉的有眼泪流下来,她才错开了视线。
不过她这份仅仅是因为眼睛承受不了长久的对视而留下的眼泪,却仿佛触动了对方。
徽媛就看见他抬起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偏过头在她耳边说道,“怎么就哭了呢,算了,下不为例,你要知道……”
他说道这里,语气又不自觉的带上了厉色道,“你既嫁了我为妻,就不要再肖想别的男人。”
徽媛下意识的点头。
然后便见原祚如昨日一样将她放平到床上之后又替她掖了掖被子,道,“早些睡吧。”
徽媛乖巧的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她才隐隐的觉得刚才原祚说的话有哪里不对劲。
什么叫“既然嫁了他为妻?”
自己什么时候嫁给他了?
不对,自己什么时候嫁人了?
徽媛蓦地睁开眼睛,但房间内空空dàng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