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没听见似的, 没有对这话做出任何反应。
原祚却在听见原仲的声音时仿佛条件反shè似的,连头都没回就对着他喊了一声“滚!”
此时嬷嬷也在旁边笑眯眯道,“看来我们殿下确实醉的不清了,还望六殿下多担待一些。”
原仲只能铁青着脸离开了。
原祚骂走原仲之后仍旧盯着徽媛,又不耐的问了一句,“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在我房里?”
他说完见徽媛不回答便十分烦躁的对着一旁的嬷嬷说道,“你让母后不要再弄这些事了,我早说过我已经成亲了,除了呦呦不会再有别的女人,何况还是这么丑的女人,现在赶紧把人给我送走。”
此时屋里所有人早已被屏退,只剩下了原祚、徽媛还有嬷嬷三个人。嬷嬷不知道“呦呦”是谁,只以为是原祚的心里人,这在洞房的档口对着自己的新娘说心里只有另一个女人,还说自己新娘丑……
嬷嬷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徽媛,心里已经在认真思考措辞了。
要是新娘委屈哭了,她该怎么劝?或者新娘当场被气得发怒她又该怎么劝。
只是等她终于想好了措辞要开口时,却看见新娘脸上竟然还带着浅淡的笑容。
然后她便听到对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