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对方对自己傻笑,徽媛转过头继续去和自己的凤冠作斗争。
在扯掉了好几把头发之后,徽媛终于摘下了那个仿佛和自己相依为命的凤冠。
她起身走到床边,让原祚往里面让了让,自己便打算脱了外衣就躺下来。
算起来两人也没见过几面,就这样同床共枕了,徽媛其实内心还是有些挣扎,原本是不打算脱衣服的,但这身嫁衣实在繁复,不脱根本就不可能躺到被窝里,于是她便只打算把最外层的一件脱了。
谁知道她刚把最外层的衣服脱完在架子上放好,原祚就“蹭”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自己摇摇晃晃的就要找鞋穿。
他边穿鞋边抬起头跟徽媛说道,“不行,你现在怀孕了,我们不能睡在一起,我去书房睡。”
徽媛,“……”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结巴倒是好了不少,只是新婚之夜新郎睡书房?
要是真的要这件事情发生了徽媛可以想象明天京中又要出来新的讨论话题了。
百姓还好,主要的还是府里的下人,以及以后会和徽媛有jiāo际的夫人们。
不用想,他们肯定会在心里看轻自己。
徽媛心中想一巴掌把这位表哥抽醒,但脸上还是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