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什么信啊。
面对原祚的质问,徽媛除了微笑还是只能微笑。
她再一次承认了自己的错误,“那时不知该写些什么,对了,说起来我那时都写了些什么啊?”
“你自己写的什么都不知道吗?”原祚说着脸上的表情有些不满。
徽媛只能干笑着说道,“那时年纪小,都是心里想到什么就写什么,此时也记不太清了。”她想着又补充了一句,“再说我现在不是怀孕了吗,总觉得怀孕之后似乎脑子也不太好用了。”
原祚顺着徽媛的话看向她一马平川的肚子,而后似乎表情好了些。
只见他站了起来,然后走到床边,不知道他动了哪里,只见床内侧突然就塌下去一块,然后原祚就从里面取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出来。
他将盒子打开然后放到了徽媛面前。
徽媛低头看过去,只见里面都是放的整整齐齐的信封,有些甚至有些泛黄了,可以看出来放了应该有几年了。
想到刚才原祚说的信,徽媛看着盒子里的东西,心里莫名有了一种直觉。
她盯着最上面的那个信封。
信封上面什么也没有写。
徽媛的手伸过去,又抬头看了原祚一眼,犹豫片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