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东西确实都是按着徽媛的喜好寻来的,他过了一会儿又说道,“或许是什么时候听外祖母提起过便顺手买了吧。”
外祖母确实经常跟爹娘有书信往来,也时时关心自己的情况,但徽媛确信她甚至对自己的喜好都没有原祚了解的清楚。
想到那些莫名其妙的信,徽媛直接挑明了说道,“表哥可还记得昨晚都与我说了什么,你说我给你写了九年的信。”
徽媛其实更想把那个装满了信的盒子拿给原祚看,只是昨晚她洗完澡出来便发现那个盒子已经不见了,而她在床上摸索半天也没发现那个暗格究竟在何处。
而原祚却在听到“九年”这两个字时脸色突然就变了。
“我说我给你写了九年的信?”他的声音还在竭力维持着正常,“那我可说了信中都给你写了什么?”
徽媛看着原祚这个样子突然就问道,“表哥你都知道的是不是,你晚上的时候会和白天有些不同。”
原祚听了这话却下意识的否认道,“什么不同,我昨晚不过是喝醉了撒酒疯而已。”
面对着徽媛怀疑的眼神,他直接站了起来道,“昨晚我说的话你都不必相信,我应该是酒品不太好,喝醉了酒就会做些莫名其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