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说道,“没关系的,我只是随便问问。”
她不确定原祚是没听见还是不想回答,可这一瞬间她却突然又不想知道了。
刚才的原祚是那么的脆弱和茫然,自己为什么还要挑着这个时候揭他的伤疤呢。
但原祚却在这时有些讽刺的笑了一下道,“他们对我自然也是好的,我从小到大衣食无忧,独得恩宠,难道还不够好吗?”
衣食无忧?
不说一位皇子,就是稍微殷实一点的人家都能做到,而且独得恩宠这件事无论放在哪里其实都不算是一件好事。
这一点从徽媛第一次听说原祚独得皇上的恩宠时就感觉到了,原祚的xing格绝不是因为恩宠过头而养成的,倒更像是被压抑久了想找人发泄的感觉。
徽媛此刻是真的不想问下去了,她难以想象一个皇子究竟是受到了怎么样的对待,才能如此云淡风轻的说出他父母让他衣食无忧就是对他好了。
可她不想问了,原祚却仿佛无所谓一般开始慢慢说起来这些事。
他说,“皇室原本就是个没有情的地方,我从一开始就应该明白这些。”
他又说,“父皇?母后?本来就应该皇在前,父在后,后在前,母在后。”
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