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相觑,最后想着屋里行了个礼,又带着步撵回去了。
徽媛此时也没力气挣扎, 就这么被她抱在怀里一路走到了房里。
徽媛刚被放到床上就听原祚问道, “是不是父皇对你如何了?”
他倒不至于和外人一样会往龌龊的地方想, 只是这些年来对皇帝的防备让他忍不住怀疑皇帝是为难徽媛了。
在这宫中为难一个人还不留痕迹的方法实在是太多了,光是让人维持着行礼的姿势不起来,时间久了也足够人好受的,若是期间还加上恐吓警告以及一些其它的什么,原祚想到这些脸色都有些发白。
他对徽媛说道, “父皇叫你过去做了什么,你只管跟我说, 不必顾忌什么。”
徽媛见原祚此时竟是连避讳都不顾了, 也顾不上难受了, 连忙摇头道, “没什么的,父皇就是叫我过去说了会儿话。”
原祚不是很相信,怀疑的看着徽媛,“那你怎么……”
徽媛顿时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但想到皇帝不知在哪里安排了眼线,为了避免原祚真的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只能声若蚊呐的说道,“就……还是……肚子不太舒服。”
“肚子?”原祚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徽媛在说什么之后,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