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表妹却已经回答出了所有答案。
徽媛看着原祚两只因为多日不睡乌黑的眼眶,心里“呵呵”了两声,继续道,“对,没错,天色晚了,我们应该休息了。”
说完按着刚从床上爬起来的原祚继续躺回床上。
刚来时看见原祚那副脆弱的样子她是担心的,然后当晚被半夜闹醒时她还保留了几分同情,毕竟对方一醒来就关心的问她身体怎么样,孩子怎么样?有没有人欺负她?想想这种行为还是挺窝心的。
但是第三晚,第四晚,以至于每晚对方都半夜醒过来问一遍之后她就渐渐从绝望到麻木了。
她甚至怀疑是这座宫殿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白天她找了好几圈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甚至这途中还是拉着原祚陪她一起找的,这房间从不点香,不可能是香料的原因,饭菜什么的吃之前也会有人试du,摆设什么早在第一天就被原祚砸干净了,徽媛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原因了,且在宫中也不敢找人看,她只能每晚都尽力替原祚遮掩,甚至连床都避免让他下,毕竟床上还有床幔挡着,谁知道没了这层床幔之后,隐藏在暗处的人会不会发现原祚的异常呢。
徽媛得心应手的用一只手压在原祚的胸膛,又伸出一条腿架在她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