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徽媛答道。
“哦”原祚应了一声,安静了一会儿又突然说道,“母后在宫中可有为难你?”
这些问题这几日徽媛已经答熟了,原祚话音刚落,她就答道,“没有,这几日都没有见过母后。”
原祚又“哦”了一声,安静了一会儿又突然说道,“二皇兄呢?”
徽媛继续答,“也未曾见过。”
徽媛这几日算是发现了,对于把敌意已经表现在脸上,整日与他作对的六皇子,原祚反而显得不是很在意,倒是皇上,皇后以及二皇子这几个本该与他最亲近的人,他似乎潜意识里对他们十分防备。
徽媛答完之后原祚便又再一次陷入了安静。
徽媛睁着眼睛在脑中捋着脑中并不清晰的思绪,原祚的病,皇上,皇后……这一切仿佛处处都不合理,却又找不到一条合适的线把它串联起来。
自从被原祚连续折腾醒三夜之后,徽媛便机智的养成了白天睡觉的好习惯,所以此时即使半夜被弄醒,她也不怎么觉得困,甚至要不是脑中的线捋不清楚,她还觉得自己挺精神的。
对比起旁边的原祚,他是白天一个人,晚上一个人,虽然两个看着精神头都很足,但那堪比被揍了两拳的眼睛也明晃晃的表示他有多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