惮,这些心情jiāo织在一起,以至于她见到原祚的第一句话竟不是关怀,而是类似于质问。
“听说昨日原仲来过了?”她问道。
房间里的人似乎都没想到皇后第一句话竟然会是这个,纷纷愣了一下,然后才听到原祚用低沉的声音答道,“是。”
长久不曾与这个儿子亲近,皇后已经不知该如何调整自己的脸色,她仍旧是有些端着身份似的说道,“他这些年蹦跶的这样欢,就算他背后有个惠妃也迟早会把自己作死,你不必理会他。”
“儿臣知道。”
原祚说完这句,母子两人便好似没有话题似的陷入了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皇后才有些不自然的说道,“你身体如何了?这些日子并非我不过来看你,只是你这院子被下了禁令,我实在进不来。”
这件事原祚和徽媛都不知道,徽媛一听立即睁大了眼,一副惊讶的样子,反观一旁的原祚倒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又说了一句,“儿臣知道。”
原祚不说话,徽媛也不便多说什么,气氛又一时陷入了寂静。
皇后又坐了一会儿,然后才站起身道,“既然无事,我便不打扰你休息了,你也不必担忧,过段时间你父皇气消了自然就会让你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