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侃的一句话,原祚竟然真的会问,她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她觉得原祚说起情话来实在是让人不能接受,与其接受这种精神冲击,还不如维持现状,她说完就赶紧说道,“还是先治病,治病。”
这下子众人总算又把重心放到了治病上。
此时yào刚好也放凉了,原祚便拿过碗一口把yào喝净了,然后等着萧玄参的下一步动作。
萧玄参却是在一旁坐了下来,说道,“不急,先等yào效发作。”
好一会儿之后,原祚渐渐觉得意识有些昏沉了,他的目光开始变得有些散乱,整个人觉得有些困,但又不至于睡着,他强撑着抬头看向萧玄参。
萧玄参点点头,“好了,这是yào效发作了,殿下不必担心。”
原祚点了点头,目光又看向徽媛。
徽媛连忙说道,“没事,我就在一旁陪着你。”
原祚觉得眼皮越来越沉,却又始终没有到达那个睡着的境地,此时就听到萧玄参说道,“殿下,想想你最痛苦的事。”
最痛苦的事?
原祚往徽媛的方向看过去,他眼神已经散了,看人也有点不太清楚,徽媛在他视线中只剩了一道模模糊糊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