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心情虽然不比皇后复杂,但此时也能理解,他说着,“母后不必太过忧心。”便退出了栖凤宫,坐马车回了自己府邸。
而另一侧,御书房。
皇帝和原祚只见的气氛却不像栖凤宫那样沉重,他们只见甚至连话都没说。
皇帝只是一直观察着原祚,一方面想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处于发病状态,一方面他也没有亲眼见过他发病的样子。
皇帝不开口,原祚也不说话,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的对峙着。
皇帝其实并不知道原祚这病具体如何,只是如今看着倒是和他正常时候差别也不大1,至少没有到神智不清的地步。
他想了想开口问道,“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包庇老五还是老六?”
原祚垂下头,“父皇心中自然明白。”
皇帝神色又变了变,问,“你对朕有意见?”
原祚冷笑了一声,才说道,“儿臣不敢,父皇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无论是这声冷笑还是这句话都无疑是十分大逆不道的,不管正常时候的原祚再怎么嚣张他也绝不会做出这种事,如今这个确实不正常无疑了。
皇帝无心和一个疯子纠缠,也不想知道他这病究竟如何,对他来说原祚不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