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心跳又愉悦的花样。
她甚至在那种愉悦濒临顶峰的时候有些出神的想到,既然这个表哥知道这么多花样,那另一个表哥也知道吗?如果也知道,那他今天的这些yào不是就白吃了?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瞬间,等过了一会儿他就在原祚的动作中抛之脑后了。
而也因为昨晚的事徽媛今日起的有些晚,原祚也一直陪着她睡在床上,于是等两人去见原致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半时辰之后了。
原致自觉自己已经寻到了一个好方法,因此一大早就兴冲冲的来了,谁知道却被告知他们殿下还没起。
没起那就去叫啊!
现在又不是半夜,有客来访主人怎么能不接见。
但管家只是为难的表示,殿下睡觉的时候不许人打扰。
原致好歹是抱了拉拢人心的想法来的,于是便只能等。
谁知道这一等便是从晨光熹微一直等到日上三竿,他甚至觉得原祚是故意晾着他,他有可能等到日落西山也见不到人。
因此当他在会客的大厅见到神清气爽的原祚时,他浑身的气压低的几乎让人不能呼吸了。
但原祚却丝毫不觉得让原致等这么久有什么不对,他甚至完全不在意原致浑身笼罩的低气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