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让原祚生病这件事很可能是从他出生就开始筹谋了,甚至时间可能远比三四年要长的多。
他们原本因为那嬷嬷一直是皇后身边的人都有些怀疑皇后,但此时看来却又不像了,毕竟皇后就算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可能对自己还没出世的孩子有这样的恶念。
徽媛有些着急的看向阿娜,“这个应该是殿下小时候的事了,不过距离如今已经十几年了,难道隔了这么久,还有这么大的影响吗?”
“这种事关键就是要把人内心最不想面对的情绪放大,放大成功后只要不进行疏导,以后就算不再继续进行,那那个人每次要是收到这方面的刺激其实还是在加重这种影响的,所以这种是持续的。”
阿娜解释完在心里默默的猜测了一下原祚的能力,脸上顿时就充满了同情。
“难道真的是我们巫女做的吗,她怎么能这样呢,我们说好的每次都不会超过两个时辰的,而且事后要给人排解掉情绪的。”
徽媛闻言立即看向了阿娜,“那你有可以替表哥排解情绪的方法吗,不管什么代价我们都接受的。”
阿娜听到这话眼睛立即亮了亮,“真的什么都可以?”
徽媛看到阿娜这样子不知为何就有些犹豫,原祚却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