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经营多年,又是后宫之主,做起什么来都很方便,更重要的是,把事情jiāo给皇后,原祚就可以撇清其中的关系了。
徽媛并不在意原祚会做什么,哪怕是弑父,徽媛觉得就凭皇帝这些年对原祚的所作所为她也是能理解的,只要他能保全自己,她便会在最大程度上支持他。
不过徽媛想了想还是说道,“但是也不能全部说吧,比如阿娜的事情。”
原祚自然不会大意到把这些都说出来的,他点点头道,“不必担心,我只说结果不会说过程的。”
徽媛放下心来,也不再多问了,只是看了看还在热切讨论病情的的两人,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原祚。
原祚道,“无事,我并不在意。”
其实这样的讨论反而更有利于两人能研究出更彻底的办法治疗原祚的病,于是徽媛见原祚是真的不在意后也不管他们了,而是留他们在这里继续讨论,她则跟着原祚去写那封要递给皇后的信。
原祚在信里就只说了皇帝从前所作所为背后的目的,包括对皇后的不喜,对惠妃的维护,最后他还特意强调了皇帝如今最怀疑的就是他身边的亲近之人。
皇后虽然不了解原祚,但原祚因为曾经还试图得到母亲的关怀,所以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