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残害手足,你是觉得你自己配当我的手呢,还是配当我的脚呢?”
“你!原祚,你别太嚣张!”原仲被气得站了起来,要不是此刻他被捆着手,徽媛甚至都怀疑他会冲上前和原祚打起来。
原祚却是丝毫不惧,甚至还故意往原仲面前走了几步,用不屑的目光看着他道,“手足?你觉得自己配吗?我自出生起就得父皇赐名,开蒙后又得父皇赐殿,如今更是入主内阁,你呢,你是什么身份,你不过是一个嫔妃生的儿子而已,若不是在皇家,你这身份也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庶子而已。”
原祚每说一句,原仲的脸色便狰狞一分。
是啊,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是庶出而已,从小到大,母妃jiāo给自己最多的便是隐忍,他要装愚钝,他要装鲁莽,他要处处和原祚作对,甚至有时候沦为别人的笑柄,现在父皇又把自己jiāo到了原祚的手里,一切不过是因为自己是庶出而已。
呵,庶出,父皇当年不也是庶出吗,他凭什么这样对自己。
原祚把原仲的一切神色变化都看在了眼里,他心里也露出了讥嘲的笑意。
父皇自以为把一切都算在了手里,所以他甚至都没有跟原仲说过他自己真正的心意,可他却没有算到,他最喜欢的这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