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头又看了一眼徽媛,然后才眯着眼睛道,“我一直都记得自己的身份,只是皇兄也要记得自己的身份才好。”
他这时候还在企图挑拨原祚与原致的关系,他根本就没想到原致对那个位置完全没有兴趣。
原祚对这点并不生气,他生气的是他刚才又看了徽媛一眼,他怀疑原仲这是对自己妻子还贼心不死,于是也没兴趣继续跟他玩文字游戏了,直接道,“我身份再怎么样也比你尊贵,你还是多想想自己要在我这里呆多久吧。”
“你什么意思?”原仲的表情立马就裂了。
原仲却一副不yu与他多说的样子,直接吩咐道,“来人,把他带下去好好关押起来。”
这个关押自然不会是一个人的牢房,而原祚相信自己手下这些人看见了自己刚才的态度也会很贴心的给他选个好地方的。
把原仲的事情处理完,剩下的就是听底下的人来禀告他们审问的结果了,这种事不必呆在刑讯堂这种地方,原祚便带着徽媛去了外面的厢房等着。
房间还是徽媛第一次来的那间,只是此时里面已经多了一张小榻。
徽媛眼神困惑的看着那张榻。
原祚见状,一副十分随意的样子说道,“那次章龄之过来说他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