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他刚才劝原祚离开时觉得原祚的人就是他的人,可到了真正要用到他们时又开始担心起他们是不是真心会听自己的话了。
皇后却比原致要放心的多,她说道,“你看他对徽媛那个重视的劲儿,他就是个重情的,再说就他脑子那个毛病,就算他有那个心,朝廷的大臣也不会同意的。”
皇后说完,又轻声道,“不知道徽媛怎么样了,她孩子现在月份也没稳,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当一切利益纠葛都没有时,皇后还是期盼自己的孙子出世的,何况徽媛也是她的侄女,无论是作为自己儿媳还是作为自己的侄女,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皇后都没有理由不喜欢。
当然,比皇后更重视的自然就是原祚了。
在原致还在担心他会威胁自己时,原祚脑子里根本就已经完全把皇宫的人都忘了。
他回府后看到院子里那被捆了一串的侍卫后连脚步都没听,直接就冲到了他们的卧房,等看到抱着个痰盂在吐的徽媛后,神色立即就变得紧张起来。
他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徽媛面前心疼道,“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是不是孩子又折腾你了,我想起来怎么做饭了,你是不是想吃什么,我立即就去做给你吃。”
徽媛,“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