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母亲,直到钟老四去了以后,秉着不能让人说闲话的心思把钟意接回了钟家,但依旧不承认她母亲,更甚至不让她母亲在她父亲的墓碑里拥有姓名。
这年沈家提出联姻,大伯攀上沈家的高枝,就说如果钟意答应了,他就承认她母亲的身份。
所以,钟意答应了联姻。
婚礼前那个月,沈远肆一天一束鲜花,三次电话来问候钟意,钟意还以为是这肆爱上自己了。
直到沈老爷子要动手术了,临进去前握着钟意的手让她和他孙子好好过日子,紧接着鲜花没了,电话没了,这才明白是为了让沈老爷子安心,沈远肆才来这么一出。
简直戏精。
再后来,虚伪惯了也就真实起来了,互相救场,倒也相处愉快。
诶,真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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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结束后,钟意卸了妆带上一副大墨镜离开了影棚。
刚出去,就感受到气氛好像有些吊诡。
一台黑色的宾利停在路边,里面坐着的是沈远肆,眸光微敛。
“上车。”
钟意依言坐上去,一边系上安全带一边半笑不笑的惺惺样,“沈总的访谈也刚结束?”
沈远肆的手腕搁在方向盘上,声线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