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垂着头。
沈远肆没说话,低眸看着她,眸色沉浓。
钟意往后挪了两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这赌约是沈总提出的,愿赌服输,我提出的要求是——”
“周一,民政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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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意比沈远肆想象的还要有效率得多。
当晚回去后就搬了家,说是爷爷既然已经知道了,那就没有再住在一起的必要了,然后找了律师拟了份离婚协议书,第二天就发到他的邮箱上了。
并让他一定要仔细看。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好马上改。
沈远肆自然是没有看的,甚至连邮箱也没有打开。
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周一。
怕是沈远肆不出现在民政局,钟意老早就打电话给沈远肆的秘书,让他转告沈远肆,一定要准时,准点,务必出现。
语调绵软,秘书却硬生生听出了威胁的味道。
那天,钟意老早就到了民政局。
耐着xing子等到距离约定时间还有五分钟的时候,耐心没了,干脆走到走廊尽头想给沈远肆打个电话,提醒一下。
手机是新买的,没存沈远肆的号码。
正纠结着要不把刚拉黑的微信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