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不能参加。”
裴皓噙着笑,拍了下沈远肆的肩:“我说过,除非她本人和我说,否则还是要参加的。”
“不行,”沈远肆皱眉,拨开裴皓的手,“说正经的,合同的毁约金是多少,双倍赔。”
“这不是钱的问题。”裴皓依旧是笑,只是笑容里带着点高深莫测的味道在那,“我说过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一起参加,要么别管这事。”
沈远肆表情无波无澜:“如果我一定要管呢,你知道我说到做到。”
“那就随你。”裴皓起身从抽屉里拿出zhēn rén秀的策划案,拍在桌上,“不过我建议你先看看内容,还挺不错的,要不是我和糯糯要当主持人,还挺想当几期嘉宾的。”
“裴皓你一点面子都不给我?”沈远肆接过策划案,也没翻开看,只是挑了下眉,“你确定要站在我的对立面吗?”
“恰恰相反。”裴皓手揣进口袋里往落地窗边走,有些好笑地侧头看他,“说实话,你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吗,你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替钟意拒了这份通告的,你明白吗?”
“钟意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你我都明白她在钟家的境况。”裴皓顿了顿,慢悠悠道,“你也要变成冷酷无情的钟家人吗,让她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