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去的车,又看向出了神的沈远肆,“你们俩怎么了?去烟火大会前不是挺好的吗?”
“怎么小意一个人走了?”
“你怎么还不追上去呢?”
程糯一边问一边打钟意电话,钟意却掐了。
“大概,”沈远肆扶额,“大概是在不适合的场合说了不适合的话吧。”
而且好像还不止一次。
见沈远肆也是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程糯也急了,翻了个大白眼,“大哥,那你还在这里干嘛呢,赶紧追啊,人都走了,你还在这里干嘛呢。”
沈远肆黑眼沉浓,声音压的沉,还带着点小心翼翼,“现在追上去有用吗?”
“你不追怎么知道呢。”正巧来了辆出租车,程糯扬手拦下了公jiāo车,给自家男人一个眼色,连拖带拽把沈远肆塞进了车里,恨铁不成钢道。
“可急死个人了,好歹也要把事情说清楚呐,小意死心眼,你还智商低吗?”
程糯把沈远肆的证件和手机都丢了给他,和司机报了去机场后又看向沈远肆,语调微微提高,“好歹也要说清楚吧,不说清楚别回来了。”
“啪”的一声关上车门。
出租车呼啸而去。
看着渐行渐远的